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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【鳴家】張涌:問道龔灘

          2022-09-14 07:00:00 聽新聞

          因為張瀾的緣故,又到龔灘,住進了董氏客棧。

          龔灘問道
          ——紀念張瀾先生誕辰150周年書法特展移師龔灘美術(shù)館附記

                 因為張瀾的緣故,又到龔灘,住進了董氏客棧。

      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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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紀念張瀾先生誕辰150周年書法作品特展序

           

                 記得今年三月份參加市美協(xié)的寫生季啟動儀式,我也住在這里。當時與大腕們合作的一幅八尺大橫幅花鳥畫,已經(jīng)掛在龔灘美術(shù)館的門廳。畫面上石頭堅挺、牡丹怒放、梅花橫斜、荷花亭亭、水仙泠泠、四季祥和。
           

      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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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      今年三月重慶市美協(xié)寫生季啟動后合作大畫 

           

                 這次我要了三樓的房間,臨街,望江。室內(nèi)有兩把至少是民國年間的老木椅,墻上有舊花窗、青花磁片等掛件,還有友人戚玉龍手書的對聯(lián):
                  得好友來如對月,
                  有奇書讀勝看花。
               書法有黃山谷余緒,內(nèi)容與陳設(shè)頗為搭調(diào)。
           

      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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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       我心微瀾,突然想起自己剛剛當上教師時的一則小烏龍。當時在一職高教語文,課余裝模作樣練書法,竟吸引了一位女生來觀看,表示也要學(xué)書法。我一聽她談到“學(xué)書……”如何如何,便隨口來了一句不知何處聽來的對聯(lián):
                     學(xué)書非本意,
                     彈琴乃素心。
                 女生當即嗔怪:哎呀,張老師……人家沒得那個意思哈!
                 我知道她誤會了其中兩個同音字,但一時竟張皇失語,不知如何解釋……
                 扯遠了。我想賣弄的是,自己年輕時就念叨著詩書畫這些“勞什子”,附庸風(fēng)雅一事無成至于現(xiàn)在,至于“行邁靡靡,中心如噎”。
                 現(xiàn)在,準確地說,是仲秋之初,是龔灘的半下午。我小坐陽臺,入目即畫幅:小青瓦、老花窗、翡翠藍。烏江對面,青山壁立,伸手可即。不時裸露的喀斯特巖石恍若流云,經(jīng)年漂浮,萬世不散。然后,沏了一壺自帶的大紅袍。秋風(fēng)習(xí)習(xí),秋意微涼,遠離疫情,沒有山火,沒有地震,沒有“烏克蘭”。我心安閑,安閑得竟然有些不踏實,有些似醉非醉似夢非夢。我想,可能因為我們此行,是因張瀾而來。先生生活的那個年代,寇氛猖熾、民生凋敝,國無寧日。無論如何,今非昔比。居安思危,我算不算多少還有點自警意識?我這一問,其實本身就露了怯。我們這一代、我們的下一代,似我者甚夥,缺乏自信,迷失風(fēng)標,心燈晦暗。
                 張瀾和龔灘,其實并無交集。但緣定冥冥。今年是先生誕辰150周年。以先生的人品、膽識、風(fēng)骨,怎么紀念都不過分,特別是世風(fēng)日漸柔靡的當下。四月初我們和四川民盟聯(lián)辦了紀念先生誕辰書法特展,內(nèi)容大都是先生詩作。先生是四川西充人,首展自然放在了先生故里。重慶巡展,選定了龔灘美術(shù)館。
           

      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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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       龔灘雖然名播四方,但財力匱乏。如果不是因為吳冠中,我想,不會有龔灘美術(shù)館。據(jù)這些年深研吳冠中史料手稿及形式美、梳理吳冠中與龔灘古鎮(zhèn)藝術(shù)情緣的戚玉龍介紹:
                 上世紀八十年代,吳冠中過三峽,出夔門,溯江而上,后中途改道,沿烏江乘舟百里畫廊,發(fā)現(xiàn)了鳳凰山麓絕壁之上的古鎮(zhèn)龔灘。隨后在古鎮(zhèn)寫生,醉心于絕壁聽濤、吊樓錯布,歷時半月之久。返京后,創(chuàng)作了《老街》和《烏江人家》兩幅水墨作品。同年,他的散文《風(fēng)光風(fēng)情說烏江》發(fā)表于《人民文學(xué)》:“我們千里迢迢來尋這樣的仙居,發(fā)現(xiàn)了瓊樓玉宇,那便是烏江上游酉陽縣屬的龔灘小鎮(zhèn)?!彼芍再潎@龔灘:是唐街,是宋城,是爺爺奶奶的家。時隔二十年后,他再度以龔灘為題材創(chuàng)作了國畫《老街》。
           

      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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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吳冠中/龔灘寫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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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吳冠中/ 老街/水墨

           

             許多不畫畫的人也知道吳冠中,不僅因為他那動輒數(shù)千萬一幅、有中國風(fēng)的油畫和有現(xiàn)代感的國畫,不僅因為“筆墨等于零”的論爭,還因為他有卓見,敢直說,而且針針見血。比如“一百個齊白石不及一個魯迅”,比如“形式大于內(nèi)容”,比如“風(fēng)箏不斷線”,比如“公雞不下蛋”。
                 很少有人知道,吳冠中也是民盟盟員,因為他在盟內(nèi)并無一官半職。但是,但是,過去、再過去的盟員,有沒有官位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學(xué)養(yǎng)、風(fēng)骨、膽識,是與張瀾等民盟先賢一脈相承的“盟味”。吳冠中最為可貴的就是能在藝術(shù)上、在行事上“獨持偏見,一意孤行”(徐悲鴻座右銘),隱約可見張瀾“四免一戒”的底色。也可以大膽假設(shè),吳冠中有了一官半職,當代中國美術(shù)界可能就會少了一種顏色,思想界可能就會少了一種聲音。多一點別樣的聲音是多么難得,現(xiàn)在,您懂的。
                 正好讀到詩人金鈴子的一首小詩《我想》:
          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我想找個古時的下午,很小的亭子,
                     同李白暢飲
                     ……”
                 于是,我也“臨摹”詩人:
                     我想找個龔灘的下午,很小的亭子,
                     向張瀾問道,
                     同吳冠中暢談,
                    ……
           

      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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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紀念張瀾誕辰是150周年書法特展在龔灘美術(shù)館布展

      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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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吳冠中專題展在龔灘吳冠中紀念館布展

      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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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布展之余寫生小品一組/張涌

          圖/文 張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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